俸正杰工作室,2011年8月26日
查看俸正杰2007、2008、2009年的展覽履歷,可謂形勢一片大好,全球性的巡回辦展。然而沉寂了兩年后,九月的展訊傳來時,俸正杰也同時被標簽了被關(guān)注了一回,被稱為“跑輸大盤的典型”,被過問“俸正杰還是好生意嗎?”事實上“被”字當頭的俸正杰早就不是第一回了。至今網(wǎng)絡上還有資料顯示俸正杰是北京教育學院的副教授,他表示自己其實從沒有當過什么副教授,也早就從教育學院“下崗”好多年了;他的家鄉(xiāng)被標上了四川廣漢人,其實他是四川安岳人;甚至還有至今俸正杰都不知道創(chuàng)辦者是誰的俸正杰官網(wǎng)……不由得為俸正杰捏一把汗,“被”字當頭的他,可曾自然而然?
暫且不管,先為履歷再添兩條:2011年9月10日 個展《花飄零》 程昕東藝術(shù)空間,北京;2011年9月25日 個展《艷殤》 K空間,成都。
他懶于去做一些事情,一切要自然而然
近兩年來隨著自己孩子的出生,身兼好畫家好爸爸的俸正杰過起了家和工作室兩點一線的生活,孩子的成長很自然地吸引了他一部分的注意力,而創(chuàng)作是他長久以來保持的一種工作習慣。日漸繁忙,卻并沒有請助理打理一些瑣碎的事物,他覺得主觀上還不能享受這些好處,所以不那么努力地去找助理。雖然生活向前了,艷俗是依舊的,工作室是典型的紅綠色調(diào),穿衣是明艷的綠色,一雙鞋子也是紅、綠各一只,對他而言這些已然是生活的一部分。
而艷俗的色調(diào)下面,也隱藏著他對生命、社會、人生一些更為深刻的命題的思考,這些思考也變得更加抽象、深邃。甚至于看到自己孩子那么鮮活嬌嫩的生命也會隱隱地不安,擔憂它有一天會消逝。社會和個人的生活經(jīng)歷總會帶給他一些抹不去的感受,他細膩地感知著這一切,回避不了,繞不過去的,就通過自己的藝術(shù)來表達、來解救自己也期望得到共鳴。明艷的未必就是晴朗的,快樂著不代表不會有憂傷,而憂傷并不一定非要涂上暗淡的色彩。九月,“花飄零”于俸正杰是某種程度上對父母親過世的一種紀念,新作的呈現(xiàn)也是一種告慰,一種對于圓滿的期望;而“艷殤”則是對俸正杰20多年藝術(shù)事業(yè)發(fā)展的一種歸納與梳理。他說人最為重要的是自我成長,苦啊、甜啊、喜怒哀樂都必須自己去體會,“艷殤”展正是成長了的俸正杰帶回自己家鄉(xiāng)的第一個個展。
提起九月,也許你會想到上海當代、藝術(shù)長沙、成都雙年展,沒錯,俸正杰也會去。作為譚國斌先生的老朋友,藝術(shù)長沙每一屆他都會去,而自己在K空間的個展也是畫廊方面根據(jù)成都雙年展的日程而敲定的時間,自然也不會錯過。俸正杰不張揚,也不高傲,家庭和創(chuàng)作自然地需要沉寂的時間,圈內(nèi)的活動和作品的呈現(xiàn)也自然地需要必要的出席,占據(jù)九月的黃金時間更是不謀而合的一種默契;他當然比誰都知道自己的市場,他當然比誰都更清楚自己現(xiàn)在要做什么;與畫廊、媒體是互相尊重著合作,松弛有度的配合,對待創(chuàng)作和生活忠實于內(nèi)心,滿足不代表沒要求,懶于去做一些事情恰恰是為了做好更多的事情。
九月,成都、北京共賞俸正杰個展,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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