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如果這個世界上人人都能做到這一點,恐怕咱要再多發(fā)明幾個諾貝爾獎備著了。地球上有無數(shù)喜歡音樂的孩子,每天他們在無數(shù)首歌中感嘆屬于自己的那首神曲在哪里。
那時出身德國一家獨立音樂廠牌門市人員的Jens Moelle和 smail Tüfek i以前在常常為這種事情煩惱,知道有一天他們接受了老板的鼓勵,自己開始制作音樂,并成立了Digitalism,屬于他們世界也即順理成章地開始了。
從2004年到現(xiàn)在,Digitalism已經(jīng)發(fā)行了《Idealism》、《Kitsuné Tabloid》、《I Love You Dude》和《DJ-Kicks》四張唱片,合作過的超級大牌如 The Presets、Tom Vek、The Futureheads、Daft Punk、Tiga、Klaxons、White Stripes、Monk、Depeche Mode、Cut Copy等等也是無數(shù),作為一個既有l(wèi)ive演出又在俱樂部里不停上演讓人跳不停的DJ set的組合來說,Digitalism的第一張單曲卻是向The Cure《FireIn Cario》致敬的《Digitalism in Cario》,可見他們作為電子一代的少年心氣的確非同一般。當(dāng)然,有一點需要說明的是,二人對于音樂的興趣的確不是在跳舞俱樂部中被培養(yǎng)出來的,他們迷上音樂那會兒只是兩個處在青春期開始的毛頭小伙子,是在自己的臥室里鼓搗那些奇奇怪怪的合成器的最佳年齡,而當(dāng)時德國漢堡本地的跳舞音樂電臺OK Radio里播放的法國電子新浪潮的迪曲,自然也就當(dāng)之無愧地成為了Jence和Isi的電音啟蒙老師,二位對Daft Punk等法國標(biāo)志性電子樂組合的認(rèn)識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的。
早期Digitalism制作音樂的過程也許可以被DIY界拿去做典型教材。他們跟本沒有理會最新型號的電腦和軟件,Jence想都沒想就大刀闊斧地把那些早就灰塵滿滿為別的電腦戰(zhàn)死的零件重新組合,把它們組裝成了屬于Digitalism的Franken-computer,所以兩位為音樂而生的少年那時的工作方式也是極賦創(chuàng)意,而因為制作音樂的工具的特殊性,往往Jence和Isi得到的小樣兒結(jié)果也是驚喜不斷。
作為一對混音高手,Digitalism對于自己的作品倒是有些過于保護(hù),至今他們只授權(quán)了Erol Alkan混了他們的那首《Jupiter Room》,而重新被編輯的部分也是微乎其微?!熬拖翊笃瑑豪m(xù)集一樣,為什么就不能把一二三四集做到一起讓它成為一個史詩,而非要在第四集之后讓第一集被遺忘呢?”Jence說道。針對這個問題,Digitalism有時候會為一首歌做出好幾個版本,“我們不認(rèn)為別人對我們的作品的重新剪輯是remix,對原作的重新剪輯就好像是圍繞地球轉(zhuǎn)動的衛(wèi)星一樣?!?/p>
北京站:北京9月28號 - 燈籠俱樂部
上海站:上海9月29號 - IBIZA
票價:150/100(預(yù)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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