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悲鴻 《自畫像》布面油畫 1924年
文/叢濤(中央美術學院博士,本次展覽策展人)
徐悲鴻與周令釗、戴澤都是已經(jīng)進入藝術史寫作的藝術家,作為兩代人,他們的藝術實踐已經(jīng)成為中國近、現(xiàn)代藝術演進線索中的歷史經(jīng)驗,并因此具有了經(jīng)典意義。但是,策劃經(jīng)典藝術家的展覽恰恰要對其經(jīng)典性保持警惕,因為經(jīng)典的同時也意味著符號化與概念化,藝術史寫作往往會在提煉藝術家歷史意義的同時遮蔽其豐富性,概念的生成與突破互為基礎,構成了推動藝術史認識發(fā)展的重要動力。
周令釗 十八盤(貴州) 紙本·丙烯 1988年
對于如何呈現(xiàn)徐悲鴻與周令釗、戴澤三位藝術家的藝術面貌,展覽的線索主要在兩個維度中展開:一是如何回應目前藝術史研究對于三位藝術家的經(jīng)典性認識;二是如何通過對三位藝術家藝術語言豐富性的立體呈現(xiàn),為突破既定認識提供更多可能性。所幸這次展覽的湖南省博物館具備容納240余件作品的展示空間,這為實現(xiàn)上述設想提供了重要條件。展覽中,我們一方面要通過每位藝術家的代表性題材與風格,處理諸如:徐悲鴻對于寫實主義的倡導、戴澤對于徐悲鴻藝術理念的繼承、徐悲鴻的動物題材與戴澤的建設題材與特定歷史語境間的關系等問題;另一方面,我們還會由戴澤《西藏春節(jié)》、《古柏》以及晚年介于具象與抽象之間的作品,思考“中大弟子”的身份是否遮蔽了戴澤個人藝術探索中的某些獨特經(jīng)驗?也會由周令釗經(jīng)典設計之外的繪畫作品,思考設計性與繪畫性之間是如何轉化的?這些在以往的研究中較少被注意的題材和風格,無疑將為新的問題提供靈感。
戴澤 紅巖 1973 紙本設色
對于這次展覽,突出經(jīng)典意義與突破既定認識同樣重要,因為從接受的角度而言,我們要同時面對不同知識背景的觀眾。而從策展人的角度,我更希望這次展覽提供的不是答案,而是通過豐富的呈現(xiàn)啟發(fā)大家對于既定認識提出疑問,這些新的問題很可能將成為下一個展覽討論的焦點,也可能是生成新認識的起點。
徐悲鴻 雞 紙本國畫
徐悲鴻 新生命活躍起來 1934年 國畫
徐悲鴻 鷹 紙本國畫
徐悲鴻 巴人汲水
瀟湘夜雨(永州瀟湘八景之一) 紙本·丙烯 60cm×60cm 1998年
汨羅江上磐石灣(湖南) 紙本·水彩 62.5×62.5cm 1998 年
君山茶圃 紙本·丙烯 44.7cm×45cm 1980年
戴澤 民國時候的中央大學校園 水彩 1943年
戴澤 抗戰(zhàn)勝利后的南京 1946 紙本水彩
長辛店二七車輛機車廠 紙本水彩 1947年
戴澤 百廢待興的柏林 1951
戴澤 世界青年聯(lián)歡節(jié) 1951 紙本水彩 (在民主德國)
戴澤 老四 紙本設色 52x35.5 1959年
戴澤 大連漁港 1960 紙本油畫
戴澤 夜 1962 紙本設色
戴澤 通化寶地 紙本設色 1962年
戴澤 平山北冶公社 1963 紙本設色
戴澤 老區(qū)平山西岸村 1963 紙本設色
戴澤 小杏 1963 紙本設色
戴澤 布達拉宮 1964 紙本水彩
戴澤 羅布林卡 紙本設色 1964
戴澤 喜馬拉雅山下 1979 紙本設色
戴澤 新疆 1979 紙本油畫
戴澤 烏蒙山雨 1980 紙本設色
戴澤 云南 1980 紙本設色
戴澤 古柏 1989 紙本設色
戴澤 戒臺寺 1992 紙本設色
戴澤 窗外 紙本設色 21世紀
戴澤 海闊天空 2009 紙本設色
戴澤 十三陵記憶 2013 布面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