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肆虐全球的疫情給人們帶來諸多反思，在對不同行業(yè)提出新的挑戰(zhàn)的同時，也加速了行業(yè)變革與轉型。恰逢5.18國際博物館日，藝術中國有幸邀請并采訪了三位獨具特色的博物館機構負責人，無論是80后博物館掌門人，還是將30年青春奉獻給機構建設的資深館長，我們驚訝的發(fā)現(xiàn)，“變革”并不完全發(fā)生在疫情之后，他們的“轉型”早已未雨綢繆。而科技、文化、時尚和國際化成為這一輪創(chuàng)新的關鍵詞。
遺址+博物館+產業(yè)園區(qū)：打造三星堆的世界，世界的三星堆
三星堆博物館景區(qū)管委會副主任、三星堆博物館常務副館長朱家可
藝術中國：從《如果國寶會說話》到“三星堆+”（三星堆+創(chuàng)意生活，三星堆+高科技，三星堆+藝術）戰(zhàn)略的提出，近年來，三星堆博物館作為一個建立在遺址之上的現(xiàn)代化專題性博物館日益受到國內外的關注。作為遺址上的博物館，在建設和發(fā)展上有哪些優(yōu)勢和特色？
朱家可：三星堆博物館和三星堆遺址是“魚和水”的關系。一方面，建在遺址區(qū)的博物館還原了出土文物的地理及文化語境，離出土器物更近，令博物館更加有底氣，更加接地氣，更加有尊嚴；另一方面，三星堆遺址的考古新發(fā)現(xiàn)仍在繼續(xù)，博物館發(fā)展與之息息相關，持續(xù)更新的藏品與學術研究為博物館建設提供了源源不斷的新動能，使之成為不斷生長的“活起來的博物館”。
三星堆古遺址及博物館鳥瞰圖
藝術中國：建立在遺址上的博物館還原了歷史、人文、考古等文化語境，但一個真正“活起來的博物館”必將打破地域限制，探索更多元的展陳模式并觸及更廣闊的受眾群體。三星堆博物館如何解決這一問題？
朱家可：互聯(lián)網時代的到來改變了傳統(tǒng)的觀展方式，從“以物（文物）為主”到“以人為主”，“活起來”首先就要讓文物更貼近觀眾，充分考慮觀者體驗。我認為，文物藏品的數(shù)字化、數(shù)字化以后的場景化、場景化之后的網絡化、網絡化之后的智能化，是必經的發(fā)展趨勢。通過這種方式，我們把觀眾帶入一個虛擬的文化場域之中，還原這種在場性。
三星堆遺址平面圖
藝術中國：可否詳細分享一下三星堆博物館在這方面的經驗與成果？
朱家可：相比于西方很多擁有大型建筑和雕塑的遺址類博物館，三星堆遺址的可視性或視覺沖擊力并不是很強。但虛擬技術的引入恰恰能夠提煉遺址背后的文化密碼，還原一個“再生的遺址”，重現(xiàn)一座“人與神的古城”。
為了增加自身文化傳播力，讓三星堆文化走出去，我們于2014年正式加入了谷歌藝術與文化項目，對館內91件藏品進行數(shù)碼高清拍攝，并創(chuàng)建了兩個線上展覽：“面龐”和“三星堆的動物”。同時，結合谷歌的360度全景技術，通過VR等方式實現(xiàn)了館內360度實景拍攝，線上還原了實體博物館的全貌，打造了一個高解析度的全景虛擬博物館。以我們的鎮(zhèn)館之寶《青銅神樹》為例，這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青銅器，即使在館內也無法將這件高達3.96米的藏品觀察仔細。但憑借谷歌藝術項目的技術，觀者可以360度觀察這件作品的每一個細節(jié)，放大它的每一只鳥、每一個花紋，從而享受到身臨其境的觀覽體驗。
三星堆“面龐”在線展廳
線上虛擬展廳展示的作品及其介紹
藝術中國：可以理解為利用高科技去還原一個以“物”為載體的一個文化語境。可是如果完全依賴技術把博物館搬到線上，是否會對實體博物館造成沖撞擊？
朱家可：這讓我首先想到今年國際博物館日的主題——致力于平等的博物館：多元和包容。互聯(lián)網時代到來，我們應該用一種更加開放、更加多元、更加包容的心態(tài)讓文化傳播出去。我們對自己的內容越自信，對未來的技術就越包容。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加堅持文化自信，國家才更有力量，民族才更有希望。從博物運營來看，線上展示也不會影響博物館門票收入，這有點像在網上看演唱會轉而到現(xiàn)場看演唱會的道理。
藝術中國：同時它也成為了有利的互補，打破了博物館的物理圍墻和運營時間。
朱家可：是的，不斷生長的博物館，更加多元的博物館，永不閉館的博物館，都在網上。
結合谷歌的360度全景技術，通過VR等方式實現(xiàn)館內360度實景拍攝，此為青銅神樹虛擬展廳
通過科技助力，可以清晰的觀察到高達3.96米的《青銅神樹》頂部工藝細節(jié)
藝術中國：您剛才提到了即將到來的博物館日，可否透露一下三星堆博物館將呈現(xiàn)哪些好戲？
朱家可：這次國際博物館日，剛好也是三星堆博物館歷時七個月全面升級改造后的一次全球發(fā)布。青銅館和綜合館完成了“古城、古國、古蜀文化”的基本陳列改造，連同文創(chuàng)館與青少年教育中心形成的“三館一中心” 標志著嶄新的博物館在疫情之后的全新綻放。5.18當天，三星堆博物館是四川全省各大博物館主題活動的主會場,同時，三星堆官方淘寶網店也將正式上線,并通過淘寶直播舉辦一系列活動。更值得一提的是，三星堆遺址持續(xù)的考古發(fā)掘工作成果顯著，我們也正在建設新館并積極打造與之配套的三星堆產業(yè)園。我們的希望是打造“三星堆的世界，世界的三星堆”，使之成為世界級的文化遺產、世界級的古文明學術研究高地和世界文化旅游勝地。
傳統(tǒng)博物館如何突破“瓶頸”：四川博物院——從博物館“大篷車”到“十億像素”
四川博物院黨委書記王龍
藝術中國：四川博物院最早建于1941年，迄今已有近80年的歷史。對于這樣一個傳統(tǒng)的省級博物館，如何應對新時代的需求和形勢進行轉型？
王龍：傳統(tǒng)博物館必須通過不斷創(chuàng)新來突破發(fā)展的“瓶頸期”。2009年10月，本著“把博物館辦在基層群眾家門口”的理念，我們創(chuàng)先成立了“四川博物院流動博物館”。這是中國博物館史上首個成建制、有團隊、有展覽計劃、有經費預算的車輪上的博物館，有人形象的稱其為“大篷車”流動博物館。十年來，我們通過這種方式把主題展送到貧困地區(qū)、校園、社區(qū)、軍營和基層。截至2019年12月，共巡展105站，行程30萬余公里，服務了150余萬群眾，通過這種方式讓文物流動起來，讓展覽活起來，把展覽送上門。2016年9月，經中國博物館協(xié)會批準，四川博物院牽頭成立了中國博物館協(xié)會流動博物館專業(yè)委員會，并作為主任委員單位，組織、引領來自全國30多家省、市級博物館單位共同推動中國流動博物館事業(yè)的發(fā)展。
有“博物館大篷車”之稱的四川博物院流動博物館
流動博物館進軍營、進基層
藝術中國：博物館“大篷車”的確具有開創(chuàng)性意義，也拉進了人們與博物館之間的距離。然而，面對突如其來的全球疫情，也引發(fā)了我們新的思考，在這方面四川博物院如何應對？
王龍：無論是傳統(tǒng)博物館本身還是流動博物館都會不同程度上受到空間和地理區(qū)位的制約，后者雖然外延了實體博物館的可能性，但其所及范圍仍是有限的。在這方面，由科技介入的虛擬博物館和高清技術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滿足人們足不出戶即可線上觀展、學習的需求。我館在2019年與谷歌藝術與文化合作，通過“十億像素”超高清技術拍攝作品61件，線上展示藏品131件。通過這種方式，不僅讓有形的博物館拓展到線上成為一個完全開放的博物館，還可以將藏品進行不限量的展出。
四川博物院在谷歌藝術與文化平臺上的在線展廳及高清作品
藝術中國：現(xiàn)在的博物館基本上都擁有自己的官方網站，那么同樣是基于“線上”，谷歌藝術與文化項目有何不同？
王龍：雖然博物館大多有自己的官網，但是由于資金、設備和技術研發(fā)等方面的制約，其線上展示水準仍有待提高。而通過谷歌諸如“十億像素”藝術相機（Art Camera）這樣的新技術，文物展示如虎添翼。當技術與文物相結合，便成為了科技和人文的強強聯(lián)手與合作共贏。谷歌的平臺遠遠不止于一個官網的容積，它是面向世界的。一方面，四川博物院為世界提供了獨具特色的巴蜀文化及文物收藏；另一方面，谷歌技術將館藏資源可視化、精細化、數(shù)字化，從而更好的向世界呈現(xiàn)我們的藏品。在這樣的平臺上，我們展示與觸及的雖然是不同地域的文化與文明，卻是全人類共同擁有的文化與文明。
藝術中國：從線下開創(chuàng)性的“流動博物館”，到線上平臺的高科技、國際化，您怎樣看待博物館發(fā)展歷程中“線上”與“線下”的關系？互聯(lián)網時代下，是否會存在后者被前者取代的可能？
王龍：二者是互補的，缺一不可。線上的展示是對實體博物館的一種促進，只有激發(fā)更廣泛觀眾的興趣和欲望，才能拓展更多人到博物館來。文化只有面向觀眾才會被了解和喜愛，我們的文化自信也是建立在深入了解的基礎上的。
同時，二者各自具有彼此不可替代的優(yōu)勢。線上觀展更具“廣告效應”，但卻因為龐雜的信息很難系統(tǒng)化，觀眾在瀏覽過程中難以保持專注度。而線下的實體博物館作為一個學術研究的專業(yè)機構，其內容具有極強的故事性和線索性，人們只有置身實體博物館，才能夠更系統(tǒng)、全方位和深層次地認識并理解其文化內涵。
“身臨其境博物館”活動中推出的《臘梅雙禽圖》
藝術中國：那么回到今年的國際博物館日，您如何理解它的主題？在本次“身臨其境博物館”系列活動中，四川博物院有哪些新動向或看點？
王龍：國際博物館日以“平等和包容”為主題，恰恰與“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主張不謀而合。我們應該將人類和人類文明視為一個整體，各個國家只是發(fā)展路徑和發(fā)展速度不同，而其形式各異的文化特色卻是人類共同的財富。一個相互關聯(lián)、相互影響的和諧世界，更需要我們相互包容，平等合作，共同守護、傳承與分享人類文明的碩果。
本次“身臨其境博物館”系列活動中，四川博物院將隆重推出我們的鎮(zhèn)館之寶之一：宋徽宗作品《臘梅雙禽圖》。通過具有“十億像素”效果的超高清拍攝技術，將不到三十平方厘米的作品高清放大，并通過動態(tài)展示讓觀眾身臨其境，充分發(fā)揮科技攜手并助力人文的優(yōu)勢，以饗觀者。
中國絲綢博物館：從行業(yè)內部到全鏈條、國際化、時尚范的文化機構
中國絲綢博物館館長趙豐
藝術中國：從中國絲綢博物館的籌建至今，您一直就職于國絲博，用近三十年的職業(yè)生涯見證著博物館的成長變遷。位于杭州的中國絲綢博物館1992年正式建成開放，并于2016年重新改建，能否結合貴館發(fā)展與我們簡要介紹一下改建后的變化？
趙豐：剛開始建館的時候，我們是一個純絲綢的側重行業(yè)內部的博物館。主要以行業(yè)里生產的絲綢藏品為主，并去尋找、收集一些古代藏品。但這樣的問題是其整個體制都在文化、文物和文化遺產之外，藏品內容還很有限。2016年改建完成后，我們實現(xiàn)了新的轉型，打造以中國絲綢為特色的紡織服飾類專題博物館。也就是說，堅持“中國絲綢”的這個名稱與核心不動搖，但從內容上拓展到其他的紡織品，從面料拓展到時裝時尚，從中國拓展到全世界。所以我們的藏品里，一半以上收藏的是西方時裝，有相當一部分收藏是世界各地的民族服裝和紡織品。在格局上實現(xiàn)了從行業(yè)內到服飾文化、從國內到國際化的轉型。
中國絲綢博物館外景
藝術中國：那么這樣的調整在展覽展示上如何體現(xiàn)？
趙豐：我館現(xiàn)在分為四個大板塊：絲路館、非遺館、修復展示館和時裝館。絲路館，主要以中國傳統(tǒng)的、歷史上的絲綢為主，聚焦“絲綢之路”。非遺館主要展示整個中國蠶桑、印染刺繡等相關技藝，尤其包括一些工具和樣本的收藏。修復展示館對全國各地出土、保存的紡織品及相關文物進行鑒定、測試、修復和保護。時裝館則與當下及時尚密切相關，展示了大量中西方的時裝服飾。
中國絲綢博物館展廳一隅，精美的展品涵蓋古今、融匯中西
藝術中國：作為一個專題性博物館，能夠涵蓋古今并立足國際，不愧被譽為“全世界最大的絲綢專業(yè)博物館”。
趙豐：是的，在這些年的發(fā)展歷程中，我們力圖打造四個特色。首先，是研究型博物館的建設，專業(yè)的學術研究不僅是一個博物館的基本功，也是其實現(xiàn)自我定位的標志性特點。第二是打造一個“全鏈條”的博物館。也就是說只要跟絲綢紡織有關，從藏品的考古發(fā)掘到收藏、研究與復制、保護，再到當下融入生活的時尚和文化創(chuàng)意產品和工藝，從蠶絲到其他紡織品類，我們都會涉及。實際上，我們并不把絲織品看成是一個器物，而更多的去研究它的方方面面，即一個“全鏈條”的梳理。包括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關于中國蠶桑絲綢的傳承技藝，都在這里由我們主導。第三個特點是國際化，不僅藏品本身是國際化的，展覽與展示是國際化的，我們的很多研究與合作伙伴也是國際上的同行。第四是“時尚范”，我們希望把博物館打造成一個十分時尚的博物館，讓更多年輕人喜歡與關注，突破大家對博物館比較“陳舊”的古董式的概念。
這是一件館藏的19世紀70年代晚期西方絲綢長裙，而展示頁面下還通過關鍵詞外延了更多國內外相關內容
藝術中國：的確，談到絲綢，人們很容易想到中國的旗袍，卻不是很了解國際上的絲織品；談到博物館，大家印象中它更多是一個對過去的呈現(xiàn)，卻很少與“流行與時尚”產生關聯(lián)。那么在具體操作上，尤其是“國際化”和“時尚化”方面，如何突破思維定式，實現(xiàn)具有顛覆性的特色變革？
趙豐：我們需要積極通過多方渠道來配合實現(xiàn)，尤其是跟隨時代潮流，利用多種技術和手段，在更廣闊的平臺去展示。就拿我們去年加入的谷歌藝術與文化項目來說，它就是一個走向國際化的特別好的渠道。在這個平臺上，檢索資源來自全球，所有的對標機構都是業(yè)界的優(yōu)質機構，只有在這樣的平臺上展示、發(fā)聲與交流，才能把我館的優(yōu)質資源讓更多人看到，真正實現(xiàn)面向國際。比如涉及時尚的內容，我們會同F(xiàn)IT(紐約時裝學院)、V&A博物館這樣的機構在同一平臺展示，在關鍵詞的檢索中可以跨館搜索到我們的藏品和非遺技藝，這種對標本身就是一種觀眾資源的互動，也通過這種方式，我們的中國時裝、中國時尚才能被更多人了解和關注，從而在國際舞臺中擁有一席之地。它打破了地域、國界的局限性，真正實現(xiàn)了開放、共贏與資源共享。在未來，我們也將更關注數(shù)字化和內容的推廣宣傳，進一步實現(xiàn)展示內容和線下一些教育活動的線上轉化。
中國絲綢博物館在谷歌藝術與文化平臺上展示的“帽子的編織制法”以國際視野關注織物和手工藝
藝術中國：在開放而優(yōu)質的平臺上互通有無，分享用戶資源并與世界接軌，這也讓我想到了今年國際博物館日的主題——只有做到“平等和包容”，才能真正實現(xiàn)貫穿古今、中西合璧的愿景。
趙豐：是的。作為一個專題性博物館，我們同樣要強調多元與多樣性，這也是對“全鏈條”的一種完善。
《立獅寶花紋錦》局部，絲絲可見
藝術中國：那么今年的5.18國際博物館日，中國絲綢博物館將有哪些新舉措？
趙豐：今年的國內外形勢受到疫情的影響，很多內容都基于線上。一方面，在谷歌藝術與文化在微博發(fā)起的“身臨其境博物館”活動中，我們將展示珍貴的藏品《立獅寶花紋錦》，這也是件“絲綢之路”上的文物。同時，每年的這個時期一直到六月，我館都會推出“絲綢之路周”活動，從絲綢拓展到“絲綢之路”，通過“絲綢之路”把世界各地相關的博物館聯(lián)系在一起，共同舉辦相關活動。
藝術中國：以絲綢為紐帶，以“絲綢之路”溝通并連接世界，這不僅體現(xiàn)了中國絲綢博物館的本土性和國際化，也的確如您所說，從行業(yè)放眼到“大文化”的概念，實現(xiàn)了格局的提升。
趙豐：這也是我們中國絲綢博物館的責任與使命。從2015年開始，圍繞著“絲綢之路”這一主題，我們相繼舉辦了“絲路之綢”“錦繡世界”“古道新知”“神機妙算”等系列活動，今年我們的活動主題叫“眾望同歸”，以追溯“絲綢之路”的前世今生。這并不是我們博物館一方的項目，它同時啟動了“絲路”沿線上諸多圖書館、博物館、考古所等學術機構的互動，以線上的方式廣泛傳播。一方面，我們將通過博物館館長及策展人解說的形式，來拍攝制作短視頻；另一方面，我們也將啟動直播模式，聯(lián)合“絲路”沿線二十家博物館打造“我為絲路修文物”的直播節(jié)目。
此外，我們還計劃打造“世界絲綢地圖”網上項目。聯(lián)合全球各地的博物館、考古所、大學來共同充實和描繪這一圖景，打造一個線上的“絲綢之路博物館”。
【后記】恰逢5月18日國際博物館日，三家受訪機構都提到了“身臨其境博物館”系列線上活動。該活動由Google藝術與文化和微博歷史聯(lián)袂呈現(xiàn)，自5月13日起在新浪微博舉行。包括故宮博物院、上海博物館、陜西歷史博物館、湖南省博物館、四川博物院、重慶中國三峽博物館、中國絲綢博物館、四川廣漢三星堆博物館、英國大英博物館和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的國內外十家博物館與馬伯庸、擷芳主人、動脈影、洪晃等十位文化學者將與中國廣大藝術愛好者和普通觀眾共同分享沉浸式、創(chuàng)新式的線上藝術欣賞體驗。
Google藝術與文化與十家博物館共同甄選的館藏精品在高清影像的呈現(xiàn)下變得“觸手可及”。觀眾們通過動態(tài)影像和還原的真實臨場聲音，感受到文物的極致細節(jié)，并在文化學者們傾情解說的引領下，深入了解文物背后的歷史、文化知識，身臨其境般地“解鎖”隱藏在這些文物深處的“聲音”。以科技搭建平臺，為文化發(fā)聲助力，隨著AR、VR、機器學習等技術的飛速發(fā)展與進步，谷歌藝術與文化也始終在以博物館為主導的前提下發(fā)揮技術優(yōu)勢，幫助全球范圍內的博物館在保護自己館藏的同時更加開放，為人類文化在全球范圍內的傳播貢獻力量。而這一點，也與基于互聯(lián)網的科技環(huán)境高度契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