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汝窯筆洗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 圖片來源：Staatliche Kunstsammlungen Dresden (SKD)
德國時間2月10日，正是中國的大年三十，德國媒體紛紛報(bào)道：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在館藏中發(fā)現(xiàn)一件傳世北宋汝窯瓷器。一時間，全世界的歷史學(xué)家、陶瓷學(xué)者和收藏鑒賞家興奮不已。
為何是在館藏中“發(fā)現(xiàn)”一件汝窯瓷器？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向公眾揭開了這件瓷器的流傳身世——
1913-1914年，這件瓷器由一名叫奧斯卡·呂克爾-恩布登的德國醫(yī)生在中國購藏。
1927年，時任該館瓷器收藏總監(jiān)的恩斯特·阿爾伯特·奇默曼從這位私人收藏家手中購買。因?yàn)檫@件瓷器一直被認(rèn)為是“高麗青瓷”，所以博物館當(dāng)時在將其登記入庫時直接延用了這一說明。
2014年，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啟動了一個針對館藏約8000件東亞瓷器進(jìn)行分類及供全球開放獲取相關(guān)文獻(xiàn)的研究項(xiàng)目。有超過20位來自中國、日本、荷蘭、英國和美國等多個國家的專家參與其中，定期到德累斯頓進(jìn)行實(shí)地考察。
2018年11月，故宮博物院器物部主任呂成龍?jiān)诘皆L時建議研究這一筆洗藏品是否實(shí)則為北宋宮廷汝瓷，而非10至13世紀(jì)的韓國瓷器。
北宋汝窯筆洗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藏品
2020年，大英博物館的中國陶瓷專家Reginal Kharl（康蕊君）注意到這件瓷器，經(jīng)過大量的研究和考證最終確認(rèn)，這件筆洗確實(shí)為極其珍貴的中國汝窯瓷器。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亞洲瓷器研究專家柯拉·沃梅爾介紹，該北宋汝窯筆洗高3.4厘米、口徑13厘米、底徑9厘米，保存完好，器型典美雅致，屬汝窯瓷器中的上品。
北宋汝窯筆洗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藏品
她說：“可以看到它底部有細(xì)小的芝麻釘痕三枚，釉面十分細(xì)膩柔和。與韓國瓷器相比，釉面成色更好。如果仔細(xì)觀察，能夠看到它呈現(xiàn)出非常美麗的天青色，且釉面上布滿了晶瑩清澈的冰裂紋。”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現(xiàn)任瓷器收藏總監(jiān)茱莉亞·韋伯指出，這件筆洗是德國首次發(fā)現(xiàn)汝窯瓷器，由于汝窯的稀缺性，可以說是轟動整個世界的新聞。“這件汝窯筆洗開啟了我們館藏的全新歷史篇章。它大大拓展了原有瓷器藏品的歷史跨度。能夠在收藏館里展示中國文化史上如此珍貴和重要的文物，同時將中國偉大的陶瓷藝術(shù)和傳統(tǒng)呈現(xiàn)給德國民眾，我們感到非常驕傲。”
北宋汝窯筆洗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藏品
這件新發(fā)現(xiàn)的北宋汝窯筆洗會向公眾展出嗎？韋伯說：原本并沒有相關(guān)的計(jì)劃，但由于國際社會的高度關(guān)注和興趣，博物館已經(jīng)開始考慮操作的可能性。
韋伯說：“這件北宋汝窯筆洗的美是內(nèi)斂的、含蓄的、淡雅的，它令人嘆為觀止的工藝、勻凈的釉層以及其他一些無以倫比的細(xì)節(jié)需要受眾對文化背景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我們會單獨(dú)將其作為一大‘鎮(zhèn)館之寶’陳列，并盡我們所能闡述它之所以成為稀世珍寶的原因：汝窯燒造興盛前后不過二十年，它的價值不單單體現(xiàn)在品質(zhì)中，更體現(xiàn)在小小的筆洗承載著一段已經(jīng)消失在歷史中的朝代的記憶。如此一來，相信西方的民眾能夠?qū)λ囊饬x產(chǎn)生更深入的體會。”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位于德國東部薩克森州首府德累斯頓，德累斯頓是亞洲以外最大的中國瓷器收藏地。18世紀(jì)初，薩克森選帝侯奧古斯都二世用了差不多15年的時間收集了超過25000件瓷器，他的瓷器宮殿正是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的前身。同時他在位于德累斯頓西北方向約30公里的邁森，大力推動歐洲第一家瓷器制作工廠——邁森瓷器廠的落成，如今邁森被稱為歐洲“瓷器之都”。
目前，德國已將新冠疫情期間的“封城”措施延長至3月7日，包括博物館在內(nèi)的文化設(shè)施在此期間均必須關(guān)閉。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總監(jiān)阿克曼表示，該館正致力于3月初重新向公眾開放。
汝窯為何如此珍貴？
宋代五大名窯分別是：汝、官、哥、鈞、定，這個順序是按它們的名貴程度來的。若按窯場的出現(xiàn)次序，應(yīng)該是定窯先行，但在歷史上的重要性而言，則汝窯地位無出其右。民間流傳俗語：“縱有家財(cái)萬貫，不如汝窯一片。”2017年，與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藏品相似的筆洗曾在蘇富比拍出了3770萬美元（約合人民幣2.45億元）的高價。
2017年拍出3770萬美元高價的汝瓷筆洗
汝窯的窯址河南省境內(nèi)，河南在宋代名為汝州，所以得名汝窯，跟北宋首都汴京非常接近。今在河南省寶豐縣大營鎮(zhèn)清涼寺村和汝州市張公巷均發(fā)現(xiàn)汝窯燒造。
宋徽宗畫像 藏于臺北故宮博物院
說到汝窯，就不得不提到宋徽宗。
傳說宋徽宗曾做過一個夢，夢到大雨過后，遠(yuǎn)處天空云破處，有一抹神秘的天青色，格外令人著迷。醒來之后，他便寫下一句詩：“雨過天青云破處”，拿給工匠參考，讓他們燒制出這種顏色。最后汝州的工匠技高一籌，燒出了令宋徽宗滿意的天青色。
但也有人指出，“雨過天青云破處”應(yīng)是指后周世宗柴榮的柴窯，明代謝肇淛（音“浙”）所著《五雜俎》卷12記載：“世傳柴世宗時燒造，所司請其色，御批云：雨過天青云破處，這般顏色做將來。”
《五雜俎》，吳航寶樹堂藏板，明刊本
不管是否“雨過天青”是否描寫的是汝瓷，汝瓷作為宋代審美巔峰的代表是確定無疑的。宋徽宗癡迷于道教，道家講究清靜無為，道教對青色的追求，影響了宋徽宗的審美，也影響了汝窯。汝瓷色釉純潔素靜，造型高雅，精致極簡，美到極致，成為后世難以超越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
據(jù)記載，為了達(dá)到“似玉、非玉、而勝玉”的效果，工匠們不惜工本，選瑪瑙石入釉，才使汝瓷呈現(xiàn)出汁如堆脂、面若美玉、瑩潤純凈、素雅高貴之氣。2015年在清涼寺窯址的發(fā)掘中，出土了廢棄的瑪瑙礦石，成為汝窯“瑪瑙入釉”的有力證據(jù)。后人總結(jié)“青如天，面如玉，蟬翼紋，晨星稀，芝麻支釘釉滿足”為汝窯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
宋徽宗 《瑞鶴圖》藏于臺北故宮博物院
汝瓷隨著宋徽宗的喜愛而登峰造極，卻也伴著宋朝的衰敗而銷聲匿跡。1127年“靖康之變”，北宋都城淪陷，徽宗、欽宗以及皇室3000余人被金國俘虜，專供宮廷的汝窯就再也沒有燒制過。大部分史學(xué)家都認(rèn)為汝瓷不過興盛了20年。
南宋人周煇在《清波雜志》中說：“汝窯宮中禁燒，內(nèi)有瑪瑙為釉。唯供御揀退，方許出賣，近尤難得。”南宋距離北宋時間很近，連南宋人都發(fā)出“近尤難得”的感嘆，更何況是近900年后的今天。
北宋汝窯天青釉弦紋尊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
現(xiàn)今全世界遺存的汝窯瓷器，有序可循的不足百件，幾乎都為博物館典藏，僅有寥寥幾件屬于私人收藏。窯址出土物，幾乎都為廢棄的殘件破片。
北宋汝窯青瓷無紋水仙盆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北宋汝窯青瓷蓮花式溫碗 臺北故宮博物院藏
全球存世汝瓷目錄【供參考】
（ 注：目錄參考佳士得國際亞洲藝術(shù)部學(xué)術(shù)總監(jiān)及倫敦東方陶瓷學(xué)會前會長Rosemary Scott（蘇玫瑰）在2019年的統(tǒng)計(jì)，S編號乃北京故宮專著《汝瓷雅集-故宮博物院珍藏及出土汝窯瓷器薈萃》書后之附錄號碼， [ ] 為私人收藏標(biāo)識）
瓶器，折肩，臥足（2）
1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2.4公分，金屬釦口，銘「奉華」及乾隆皇帝御製詩（S 1）
2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0.5公分，口沿磨平，底心一長方面刮去釉層，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2）
瓶器，圓腹（1）
3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Eumorfopoulos 舊藏：24.8公分，金屬釦口（S 60）
瓶器，卵圓腹（1）
4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7.9公分，截口，金屬釦口及圈足，底心一圓面刮去釉層，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3）
瓶器，膽形（1）
5 倫敦大英博物館，艾弗瑞．克拉克舊藏：20.1公分（S 72）
「水仙盆」（6）
6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3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4）
7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3公分，金屬釦口，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5）
8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3.1公分（S 7）
9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6.4公分，磨足，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6）
10 大坂東洋陶瓷美術(shù)館，安宅氏舊藏：22公分，金屬釦口（S 83）
11 吉林省博物館：23.2公分，截口，金屬釦口（S 53） 三足爐（3）
12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24.8公分（S 61）
13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8公分（S 61）
14 辛辛那提藝術(shù)博物館：17.8公分 （Ellen B. Avril，《Chinese Art in the Cincinnati Art Museum》，辛辛那提，1997年，圖版63）
溫碗（1）
15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6.2公分（S 8）
碗（2）
16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7.1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24）
17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7公分，金屬釦口，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63）
盞托，葵口（3）
18 倫敦大英博物館，加納爵士舊藏：16.5公分（S 73）
19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7公分（S 62）
盞托，圓口（1）
20倫敦維多利亞與艾伯特博物館，加納爵士舊藏：16.5公分，金屬釦口，銘宮殿名（S 77）
盞托，平底（1）
21 波士頓美術(shù)館，John Gardner Coolidge 舊藏：18.7公分，（S 82）
三足承盤（1）
22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8.3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23）
大盌（2）
23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5.9公分，金屬釦口佚失（S 16）
24 北京中國國家博物館，故宮博物院借展：13.7公分（S 35）
筆洗，橢圓形，雙魚紋飾（3）
25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4.2公分（S 9）
26 倫敦大維德基金會：14.2公分（S 64）
27 倫敦大維德基金會：14.5公分（S 65）
筆洗，葵口（2）
28 倫敦大英博物館，艾弗瑞．克拉克舊藏：13.6公分（S 74）
[29] 香港蘇富比2012年4月4日，艾弗瑞．克拉克舊藏：13.5公分（S 89）
筆洗，圓口（33）
30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3公分，銘「乙」（S 25）
31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2.9公分，金屬釦口，銘「乙」（S 26）
32 北京故宮博物院：13.6公分，銘「乙」，曾受火損（S 27）
33 北京故宮博物院：13.4公分，銘「乙」，曾受火損（S 28）
34 北京故宮博物院：13.5公分，銘「乙」，曾受火損（S 29）
35 北京故宮博物院：13.9公分，銘「乙」，曾受火損（S 30）
36 北京故宮博物院：12.8公分，銘「丙」，曾受火損（S 31）
37 北京故宮博物院：12.8公分，銘「丙」，銘乾隆皇帝御製詩，曾受火損（S 32）
38 北京故宮博物院：12.8公分，銘「丙」，銘乾隆皇帝御製詩，曾受火損（S 33）
39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4.9公分，銘「甲」（S 10）
40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4.8公分，銘「甲」及乾隆皇帝御製詩（S 11）
41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3公分，銘「丙」及乾隆皇帝御製詩（S 12）
42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3.1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13）
43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2.9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14）
44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3.4公分，金屬釦口（S 15）
45 北京中國國家博物館：16.7公分，金屬釦口，或曾受火損（S 51）
46 上海博物館：13.5公分，曾受火損（S 43）
47 上海博物館：12.6公分（S 44）
48 上海博物館：12.6公分（S 45）
49 上海博物館：12.3公分（S 46）
[50] 蘇富比拍品，臺北鴻禧美術(shù)館舊藏：13公分（S 58）
51 香港藝術(shù)館，羅桂祥舊藏：13.5公分，曾銘乾隆皇帝御製詩，但已磨（S 55）
52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3.7公分，銘「乙」，曾受火損（S 66）
53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3公分（S 67）
54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2.9公分（S 68）
55 牛津艾許默林博物館，艾倫巴羅爵士舊藏：12.8公分（S 78）
56 瑞典哥德堡羅斯卡博物館：13公分（S 85）
57 瑞典哥德堡羅斯卡博物館：12.9公分（S 86）
58 蘇黎世雷特柏格博物館，玫茵堂典藏：12.8公分，金屬釦口，銘「丙」（S 87）
59 荷蘭呂伐登 Princessehof Keramiek 博物館，Nanne Ottema 舊藏：13公分
60 丹麥哥本哈根藝術(shù)與設(shè)計(jì)博物館，A. Oigaard 舊藏：13公分（喜仁龍，《Kinas Konst under Tre ?rtusenden》，斯德哥爾摩，1943年，卷2，圖324）
61 費(fèi)城藝術(shù)博物館，William Crozier 少將舊藏：13公分（S 80）
62 克里夫蘭藝術(shù)博物館：12.9公分（S 81） 盤，深壁，圓口（7）
63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8.4公分（S 38）
64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5.8公分，銘「甲」及乾隆皇帝御製詩（S 17）
65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21.4公分，圈足鑲釦，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18）
66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8.4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S 19）
67 倫敦大英博物館，George Eumorfopoulos 舊藏：19.6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曾受火損（S 75）
68 上海博物館：12.3公分（汪慶正等，1987年，圖版32；1991年，圖版32及封面）
[69] 紐約佳士得2006年3月29日，Stephen Junkunc 三世舊藏：17.5公分，口沿略磨，曾受火損（S 88）
盤，深壁，侈口（3）
70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9.3公分，銘宮殿名（S 36）
71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9.6公分，銘「蔡」（S 37）
72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9.5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曾受火損（S 70）
盤，淺壁，侈口（12）
73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7.1公分（S 39）
74 北京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6.9公分（S 40）
75 上海博物館：17.1公分（S 47）
76 上海博物館：17公分（S 48）
77 上海博物館：17公分（S 49）
78 上海博物館：17公分（S 50）
79 天津博物館：17.2公分（S 52）
[80] 紐約佳士得1982年12月3日，區(qū)百齡典藏，Stephen Junkunc 三世舊藏：17.5公分（S 57）
81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7公分（S 71）
82 倫敦大英博物館，George Eumorfopoulos 舊藏：18.4公分，銘乾隆皇帝御製詩，曾受火損（S 76）
83 圣路易斯藝術(shù)博物館，Samuel C. Davis 舊藏：17.2公分（S 79）
84 東京國立博物館，川端康成舊藏：17.1公分（S 84）
89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德國醫(yī)生舊藏，13公分
盤，圓口，無足（3）
85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2.8公分，金屬釦口，銘「奉華」（S 20）
86 臺北故宮博物院，清宮舊藏：10.9公分，銘「丙」、「蔡」（S 21）
87 倫敦大維德爵士典藏：12.1公分，曾受火損（S 6）
88 弗利爾美術(shù)館 葵口盞托 16.6公分
89 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筆洗，德國醫(yī)生舊藏，13公分
歷史學(xué)家陳寅恪先生評價宋朝說：“華夏民族之文化，歷數(shù)千載之演進(jìn)，而造極于趙宋之世。后漸衰微，終必復(fù)振。”
（藝術(shù)中國綜合自德累斯頓國家藝術(shù)收藏館官網(wǎng)、央視新聞、大河網(wǎng)及其它互聯(lián)網(wǎng)圖文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