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開幕式嘉賓合影

2023年10月12日，由潘天壽紀念館主辦的“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舉行開幕式，此展是潘天壽紀念館“記得先生”筆墨研究系列的第五回展覽。展覽通過浙派人物畫第二代領軍畫家之一吳永良先生的視角，分求學點滴、筆墨道境、以線立骨、筆墨拓展四部分，回溯“浙派人物畫”的筆墨拓展及其對20世紀人物畫轉(zhuǎn)型的貢獻，力圖全面展現(xiàn)吳永良對人物畫筆墨傳承創(chuàng)新的探索。

中國美術學院書記金一斌發(fā)言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文心雕龍》曾言“若能確乎正式，使文明以健，則風清骨峻，篇體光華”，吳永良先生剛健的風骨是其藝術創(chuàng)作的一大核心，所謂“品格不高，落墨無法”，他深受潘天壽、李震堅、周昌谷等老先生們的教誨與影響，強調(diào)為人須有骨氣，作畫則貴有骨氣，只有高尚的思想情操和精神品格才能厚實作畫的功力根底。人格德性一直都是中國畫創(chuàng)作中不可缺失的一環(huán)，故此次展覽取“風清骨峻”為題，既是對吳永良先生人品與藝品相得益彰的贊譽，也是對中國畫筆墨的傳承之道、開拓創(chuàng)新之道展現(xiàn)。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求學點滴”部分主要介紹1957年吳永良先生考入中央美術學院華東分院（今中國美術學院）之后的求學之路。吳永良先生入學時正值中國畫分科教學實驗期間，而浙派人物畫第一代老先生們正在探索人物畫在新文化環(huán)境下的發(fā)展道路，因此，吳永良的藝術成就與美院國畫系改革以及浙派人物畫的發(fā)展密切相關。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風清骨峻——吳永良中國畫筆墨傳習展”展覽現(xiàn)場

在求學期間，潘天壽、李震堅、周昌谷等諸先生們的言傳身教，以及對學生真誠的情意和關切，一直讓吳永良先生牢記心頭，深受感動。這對他的藝術風貌以及人生性格都產(chǎn)生了巨大影響，也是他不斷強調(diào)筆墨與人格不可分的重要原因。

研討會現(xiàn)場

研討會現(xiàn)場

吳永良先生勤奮刻苦，留下了大批精彩速寫以及尚未公開的課程手稿，其中部分會在此次展覽中首次公開展示，同時亦會展出其畢業(yè)創(chuàng)作《白描魯迅》和《水鄉(xiāng)集市》，以及他描繪的潘天壽、黃賓虹等先生肖像作品等。

舟山速寫

畢業(yè)創(chuàng)作《白描魯迅》

畢業(yè)作品《水鄉(xiāng)集市》 

潘天壽像

“筆墨道境”部分主要介紹吳永良先生在創(chuàng)作與生活、意境和人格關系上的思考。吳永良先生曾回憶潘天壽先生講課的情景，他說潘天壽先生講授畫論時，從不就畫論畫，總是暢談生活中種種人情事理，從中啟發(fā)學生，感悟畫法，歸結為畫理。受潘天壽先生的影響，一直以來，吳永良先生都在強調(diào)創(chuàng)作時要有真情實感，他認為如果缺乏感情，沒有精細入微的體察，光憑諳熟老練的筆墨技巧是難有成效的，只有畫家自己動了感情，即在“登山則情滿于山，觀海則意溢于海”時才有可能創(chuàng)作出動人的作品。

“文為心聲”“畫如其人”，吳永良先生一生踐行潘天壽先生“做好人，畫好畫”的教誨，強調(diào)為人須有骨氣，作畫則貴有骨氣，只有高尚的思想情操和精神品格才能厚實作畫的功力根底，二者缺一不可。而吳永良先生筆下的諸位大師，無不體現(xiàn)出鮮明的骨氣，這都是吳永良先生真正佩服的學者、藝術家，也正是在其發(fā)自內(nèi)心的崇敬心情之下，才能讓自己的筆墨如同刻印一般有力、堅定。

此部分展示有速寫、水墨寫生、指墨畫作品，以及《西泠印蹤》《園丁宗師巨匠》《長夜》《蕪園夢縈》《杏子塢老農(nóng)》《棲霞暮靄》《雷婆頭峰壽者》等作品。

人物速寫

園丁宗師巨匠

長夜

蕪園夢縈

杏子塢老農(nóng)

棲霞暮靄

雷婆頭峰壽者

“以線立骨”部分主要介紹吳永良先生在中國美院中國人物畫教學過程中，對基礎訓練的改革與創(chuàng)新。他意識到當時的專業(yè)素描訓練在表現(xiàn)技法和工具材料上與水墨寫意的技法要求存在很大差異，這會使得造型能力和筆墨技法兩者長期脫節(jié)。鑒于此，20 世紀 80 年代初，吳永良先生率先嘗試在專業(yè)素描與水墨寫意之間進行意筆線描訓練的教學實驗，即以毛筆、宣紙為工具材料，用簡潔洗練的寫意筆法，以線條勾勒為主，扼要地表現(xiàn)對象。旨在使學生通過難度較大的意筆線描寫生訓練，在繼續(xù)提高造型能力的同時，能夠在線條組織和運筆方法上打下扎實的基礎，以順利過渡到水墨寫意階段，使造型和筆墨的基礎訓練自然地銜接并融合起來。這是中國人物畫專業(yè)基礎訓練的一個轉(zhuǎn)折，推進了中國人物畫的教學和創(chuàng)作，是中國畫基礎教學方面邁出的重要一步，后來風靡全國。故本部分主要展示的便是吳永良先生的意筆線描作品。

意筆線描作品

筆墨拓展主要介紹吳永良先生對筆墨變革與創(chuàng)新之度的理解與實踐。他認為應該立足于傳統(tǒng)基礎，才能在吸收外來和探索創(chuàng)新之時不至于本末倒置，若能將民族傳統(tǒng)藝術的精神實質(zhì)和現(xiàn)代的審美意識相結合，將傳統(tǒng)藝術的意象手法與現(xiàn)代藝術的抽象手法相融合，勢必產(chǎn)生藝術語言的蛻變與藝術境界的飛躍。吳永良先生旅居新加坡十余年，在傳播中國水墨畫藝術的同時，潛心靜氣致力探索筆墨技法的變革與拓展，研習山水畫，將皴法應用到人物畫上以增添筆墨表現(xiàn)力；研習書法，致力于“以書入畫”“以畫入書”的實踐，使兩者互為裨益、相得益彰，并結合星洲蕉風椰雨的赤道風情，形成獨特的“南洋畫風”。同時，他將唐詩宋詞元曲中令人陶醉癡迷的意境和情韻訴諸筆端，將研習的山水畫和書法心得融匯其中，創(chuàng)作出一批充滿詩情文意的詩意畫。此部分也將展示吳永良先生的詩意畫和書法，同時亦有魯迅小說人物百圖、《華夏頌》《無聲中國的吶喊者》，以及南洋題材的《南洋阿婆》《勝負難定》《獅城老伯》《祭神祈福》《舞》《佇》等。

南洋阿婆

勝負難定

舞

祭神祈福

華夏頌

潘天壽先生言“筆墨取于物，發(fā)于心，為物之象、心之跡”，吳永良先生自始至終都牢記著美院的老先生們，將崇敬之心融入筆墨之中，他將畢生心志投入到中國人物畫造型與語言的探索之中，故中國美術學院原院長許江先生曾這樣評價：“吳永良先生是潘天壽先生筆意的真正傳人”。

展覽將持續(xù)至2023年11月12日。

展覽海報

畫展前言

鐵線錚錚寫春秋——談談吳永良的藝術

潘公凱

吳永良（1937—2020）是“浙派人物畫”第二代領軍者、美術教育家、意筆人物畫大 家。早年就讀于上海藝術師范學校美術科，1957 年至 1962 年就讀于浙江美術學院中國畫系。他入學時，國畫系還稱“彩墨畫系”，經(jīng)潘天壽等老先生們的努力，1957年底正名為 “國畫系”，并開始分科教學的實驗。因此，吳永良的藝術道路與成就和浙派人物畫的發(fā)展 密切相關。 

新中國成立后，在全新的社會氛圍下，中國畫的核心語言能否表達新時期工農(nóng)兵的面貌和精神狀態(tài)，是擺在老中青藝術家面前的具體問題。這個問題帶來的轉(zhuǎn)折超過了兩千年來中國畫發(fā)展的其他轉(zhuǎn)折，是個時代命題。可以說，浙派人物畫是時代召喚出來的，或者說是時代交給中國畫的一個硬任務。當時李震堅、周昌谷、方增先、顧生岳、宋忠元等年輕的人物畫教師或?qū)W生多從西畫轉(zhuǎn)來，他們分成了工筆和意筆兩個系統(tǒng)，各自探索如何繼承中國的傳統(tǒng)文化遺產(chǎn)，如何出新。他們成為浙派人物畫的第一代畫家。吳永良于 1957年進入美院后，正好跟隨第一代的老師們進行這一課題的探討、研究與實踐，最終成長為第二代浙派人物畫的代表性畫家。

   改革開放后，藝術領域自上而下的時代任務漸趨淡化，以前一代人走出來的這條路為基礎，第二代人就有可能探尋自己的藝術特色。可以說浙派人物畫的繼承者都有各自的藝術面貌，體現(xiàn)了浙派人物畫的生生不息。

   吳永良率先嘗試的意筆線描，是中國人物畫專業(yè)基礎訓練的一個轉(zhuǎn)折，推進了中國人物畫的教學和創(chuàng)作。意筆線描跟傳統(tǒng)的筆墨、用筆結合得最緊密，它既具有素描造型的準確性，也通過筆線的變化使線本身具有審美功能。意筆線描在結構素描之后，用白描、用線的方法，去掉了炭筆的皴擦，而對形體要求的準確性又跟素描的要求基本一致，具體的做法則借鑒速寫。吳永良的意筆線描寫生，離不開扎實的速寫功底。他對形體的把握以及線的靈動性和流暢性，使他的意筆線描跟馬蒂斯或其他西方畫家的速寫有一定的相通性。區(qū)別在于西方畫家主要用鉛筆線，吳永良的則是毛筆線，有提按、中鋒側(cè)鋒、枯濕的變化，有書寫性，跟中國的小楷相通。最厲害的是，他的線條可以根據(jù)形體、對象的不同而改變，即他把毛筆的可能性、表現(xiàn)性發(fā)揮到了極致。這是中國畫基礎教學方面邁出的重要一步，這種毛筆線描的速寫，后來風靡全國。

   吳永良自己的創(chuàng)作跟意筆線描也緊密相關，他的幾幅重要的代表作品就是以意筆線描為骨架的。他對于線的理解、認識和把握進入了一個較高的境界。我覺得他畫得最好的就是那些文化名人，在語言的選擇、表達以及對于人物的精神塑造方面，都很考究，有文人氣。 比如《棲霞暮靄》和《雷婆頭峰壽者》，在我看來是畫黃賓虹和潘天壽最好的人物作品之一。 吳永良的指墨畫成就也很高。按照潘老先生的觀點，指墨畫是偏側(cè)小徑，不能拿來炫技。受潘老先生影響，吳永良也學過指墨畫，他欣賞指墨的效果而從不炫技。指墨畫的線中水分較多，加之用豆?jié){紙，線旁便會滋生許多絨毛，這個效果就使得線更具豐富性、有厚度，變化特別自然，具有一種樸拙的美感。在實際的語言效果上，筆墨畫不出這種效果，但這又完全是以筆墨畫為基礎的。所以吳永良的指墨作品能夠描繪對象的情緒特征，比如眼睛、眉毛、嘴、皺紋等，其實都是建立在他的筆墨功力之上。包括意筆線描的功夫，也是指墨畫的基礎，沒有這個基礎，指墨難成。吳永良的寫實能力很強，所以他對指墨畫面的掌控也很有辦法。

   吳永良的小品語言純粹，韻味深長。現(xiàn)在真正深入做學術研究的人實屬不多，而吳永良在這方面很突出，在我看來他有兩大優(yōu)點：首先是在浙派人物畫的系統(tǒng)中，吳永良的技法應是最全面的，語言豐富，這是一大特點；第二，他的筆頭非常有靈氣，或許是繼承了周昌谷先生的優(yōu)勢，一筆下去韻味十足。

   在中國畫傳統(tǒng)中，筆墨是中國書法和繪畫的真正核心，是文化結構當中的樞紐。清末民初，由于西方文化的進入，中國文人開始懷疑傳統(tǒng)、狠批傳統(tǒng)，不可否認的是這一行為在當時是有積極作用的。但從學術角度出發(fā)，則不應對傳統(tǒng)加以簡單否定。20 世紀 50 年代以后繼續(xù)批判精英文化，五六十年代依舊鮮有人敢提及筆墨，更遑論在教學中的強調(diào)了。國內(nèi)只有浙江美術學院的幾位老先生還在堅持，其后便是像吳永良這樣的老先生們的學生，他們成為浙派的傳人。他們是真正想繼承中國傳統(tǒng)文化遺產(chǎn)的人，都是真正想讓中國傳統(tǒng)文化走向世界的人。而且他們除純學術目的外，沒有個人的名利所圖，他們覺得自己有義務、有責任來傳承，老先生沒有完成的事業(yè)他們要接著去完成，這是非常值得提倡和頌揚的一種精神品質(zhì)和文化追求。潘老先生對吳永良的畢業(yè)作品《白描魯迅》評價較高，我覺得在情理中，因為潘老先生當時想解決的問題，就是希望用中國畫筆墨來表現(xiàn)現(xiàn)代生活，而這張作品幾乎沒有西畫的影子，白描又畫得如此準確，所以潘老要鼓勵這個方向，即要用線描、筆墨來表現(xiàn)對象。

吳永良在性格上跟潘老先生很像，很耿直，不肯說假話。他們非常真誠，感情都放在心里，這是那個年代典型的師生情誼，是非常難得的一種道德品質(zhì)，也是吳永良一直在畫那些重要的有骨氣的文化人之原因，他們都是吳永良真正佩服的學者、藝術家。這也從另一個角度體現(xiàn)了他自己的人格追求，他非常崇敬、愛戴這一類人，所以吳永良藝術作品中的筆墨顯示出鮮明的骨氣，如同刻印一般有力、堅定。吳永良對于老先生的崇敬，又鮮明地體現(xiàn)了吳永良本人的性格、品質(zhì)和道德觀。一個人崇拜什么樣的人，反過來就說明了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人。

中新兩國的藝術使者吳永良

吳永良（1937-2020），寧波鄞縣（現(xiàn)鄞州區(qū)）人，中國美術學院教授、“浙派人物畫”第二代領軍者之一、美術教育家、中國意筆人物畫大家，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會員、西泠印社社員、潘天壽基金會理事、四明書畫院名譽院長、新加坡南洋藝術學院客座教授、新加坡墨瀾社和嘯濤篆刻書畫會藝術顧問。早年就讀于上海藝術師范學校美術科，1962年畢業(yè)于浙江美術學院（現(xiàn)中國美術學院）中國畫系人物畫科，得潘天壽、李震堅、周昌谷、方增先等名師真?zhèn)鳌?978年考取浙江美術學院研究生，畢業(yè)后留校任教。精于水墨寫意人物，善作山水、花鳥，兼工書法，尤擅指畫。20世紀80年代在“意筆線描”人物畫教學和創(chuàng)作上具率先獨創(chuàng)之功，對中國人物畫教學和當代美術教育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90年代赴新加坡傳播中國水墨畫藝術，為兩國的繪畫藝術交流做出了重大貢獻。

1990年8月，應新加坡著名畫家賴瑞龍先生邀請，吳永良先生與女兒吳洪暉赴新加坡舉辦父女中國畫聯(lián)展，畫展非常成功，弘一法師弟子廣洽法師兩次蒞臨展廳觀賞作品，并邀請至其寓所進行藝術交流與賞析珍藏作品。新加坡媒體《聯(lián)合早報》、《聯(lián)合晚報》、《新明日報》、英文版的《海峽時報》等對畫展進行了采訪報道。期間赴南洋藝術學院作學術講座。同時吳永良先生結識了新加坡藝術家賴瑞龍以及嘯濤篆刻書畫會幾位書畫家，如陳建坡、曾紀策、許夢豐、李福茂等。

1993年年初，應杭州市政府之邀，創(chuàng)作水墨手卷《書壇四圣》與水墨中堂《老子出關》，作為國家禮品分別贈送新加坡總統(tǒng)王鼎昌與新加坡內(nèi)閣資政李光耀。

1993年仲春，應南洋藝術學院邀請，吳永良先生任南洋藝術學院客座教授，開始籌建南洋藝術學院高級水墨畫班，標志著吳永良先生將中華民族傳統(tǒng)文化中的瑰寶中國水墨畫藝術傳播給新加坡揭開序幕。

1993年，為西泠印社推薦南洋當?shù)馗咚疁实淖虝媹F體嘯濤篆刻書畫會，促進中新兩國的藝術交流。嘯濤篆刻書畫會由西泠印社安排在湖濱的書畫展廳舉辦展覽，并參加西泠印社九十社慶活動。吳永良先生陪同團隊成員到紹興的文化古跡如蘭亭、青藤書屋、魯迅故居等處和嘉興桐鄉(xiāng)的君匋藝術館交流參觀。后來經(jīng)吳永良先生推介陳建坡和賴瑞龍先后被聘為西泠印社海外社員。

1993年受邀為慶祝新加坡圣若瑟教堂創(chuàng)建一百五十周年創(chuàng)作了丈二匹巨幅圣經(jīng)畫《耶穌圣誕》和《圣家逃難》，長期陳列在圣堂上。來教堂做彌撒的教友們看到后都贊嘆不絕，以中國傳統(tǒng)水墨寫意畫的藝術表現(xiàn)手法成功地表現(xiàn)了西方宗教題材，使作品既有西方宗教的精神意境又有東方藝術的視覺美感，讓人深刻感受到中國水墨畫作品的藝術魅力。

1994年在吳永良先生的促成下西泠印社組織社員赴新加坡與嘯濤篆刻書畫會聯(lián)合舉辦了中國西泠印社社員精品展，加深了中新兩國的藝術交流。

1994年創(chuàng)作圣經(jīng)畫《信眾真福》由梵蒂岡藝術博物館收藏，并頒發(fā)收藏證書。教皇保羅?若望二世對此作品高度評價，并在作品印刷品上簽字留念回贈吳永良先生。

1994年秋為協(xié)助南洋藝術學院招生宣傳活動，吳永良先生在南洋藝術學院作了三次系列講座，以“古校發(fā)新芽”等為題，系統(tǒng)詳盡地介紹了中國傳統(tǒng)繪畫的歷史淵源、發(fā)展歷程、現(xiàn)狀與前瞻等狀況。新加坡主要媒體，如中文的《聯(lián)合早報》、《聯(lián)合晚報》、《新民日報》和英文的《海峽時報》都進行采訪報道，影響極大。吳永良先生還接受了新加坡國際廣播電臺記者采訪，并于該臺國際廣播節(jié)目《藝術天地》中播出。

1995年經(jīng)過緊密的籌備，夏天開始招生甄選報到入學，南洋藝術學院高級水墨畫班正式開課，吳永良先生擔任人物畫教授從1996年至2004年任客座教授，傳授中國水墨人物畫。

1997年8月，新加坡總統(tǒng)王鼎昌專程赴圣若瑟教堂觀看圣畫時贊不絕口，他評價到：吳永良先生以中國傳統(tǒng)水墨技法表現(xiàn)西方宗教題材，效果如此和諧精美真是難得的藝術首創(chuàng)。

1999年至2000年間吳永良先生應邀赴新加坡文物館、新加坡國立大學、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學中文學會等多方做多次中國繪畫藝術鑒賞講座，傳播宣揚中國繪畫藝術。

2002年年初，應中國駐新加坡大使張九桓之邀，繪制巨幅水墨畫《華夏頌》，收藏陳列于新建之大使館大廳。同年10月新加坡內(nèi)閣資政李光耀由張九桓大使陪同觀賞《華夏頌》，對此作品高度贊賞。

2003年帶領高級水墨畫班學生赴印尼巴厘島考察寫生，創(chuàng)作《祭神祈福》等南洋風情作品。

2004年作品《喜從天降》參加新加坡嘯濤篆刻書畫會年展，并應聘任該會藝術顧問。

2004年離星返杭前，和學生們于百利宮大廳舉辦了《翰墨小聚》的師生聯(lián)展以示告別，并出版畫集作為紀念。

吳永良先生旅居新加坡的十多年期間，在熱心傳授中國畫藝術的同時，還創(chuàng)作了大量表現(xiàn)南洋風土人情的作品，如《南洋阿婆》、《勝負難定》、《榴蓮飄香》、《獅城老伯》、《孫中山在南洋》、《祭神祈福》、等，其中描繪傳統(tǒng)宗教節(jié)日“大寶森節(jié)”的巨幅風俗畫《感恩盛典》更是得到了新加坡專業(yè)人士的擊節(jié)贊賞，評價說新加坡畫家們一直呼喚和追求但至今并未形成的“南洋畫風”，在這件作品里看到了。

吳永良先生回國后于2006年在中國美術學院美術館舉辦了“心跡——吳永良書畫展”。旅居南洋蕉風椰雨的生活為吳永良先生提供了新的創(chuàng)作源泉，回國后又創(chuàng)作了多件八尺整幅的南洋風情畫：《齊登天堂門》、《舞》、《凈》、《佇》等，給國內(nèi)的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通過這些感人的藝術作品，觀眾欣賞和了解到了新加坡的南洋異域文化。吳永良先生旅居新加坡十多年，期間傳教布道式的將中國繪畫藝術帶到新加坡，弘揚中華文明藝術，回國后又將新加坡的南洋風土、文化，通過自己的作品反饋給國內(nèi)的大眾，擔當著兩國文化交流使者的重要角色，為兩國的繪畫藝術做出了重大貢獻。

（圖文由主辦方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