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年紀大了,但內(nèi)心依舊充滿童真。本版圖片均由本報記者張偉攝
由十三月文化推出的首部搖滾話劇《那一夜,我們搞音樂》將于6月17日—20日在解放軍歌劇院進行首輪演出。該劇以一場音樂頒獎禮的彩排作為線索,本來計劃周密的頒獎禮被各種意外事件攪亂。行業(yè)潛規(guī)則將以極其荒誕的形式呈現(xiàn)出來。秋野、謝天笑、蘇陽、萬曉利、馬條等眾多搖滾人參與,張楚也在劇中客串一角。近日,張楚和該劇導演邵澤輝做客京華茶館。張楚坦言客串話劇是一個嘗試,現(xiàn)階段工作重心是籌備新專輯。按他的話說:“要做熱情的音樂。這比較符合我最近的生活狀況。”
客串話劇上臺出演自己
做客茶館,和導演邵澤輝剛一見面,張楚就開口說:“劇本我看了幾遍,有些地方有點看不明白。”張楚趁著茶館開始前的空當兒,向?qū)а萦懡唐饎”緝?nèi)容。
據(jù)邵澤輝介紹,該劇是依據(jù)一個流行音樂的頒獎典禮的彩排現(xiàn)場展開的,整部劇通過一個荒誕而又不失真實的故事,來反映當下中國流行音樂界的一些問題。蘇陽將在劇里扮演一個送餐員,但唱民謠很好;山人樂隊在里面是舞臺上的場工;張楚要演的是自己。劇中,張楚被告知得了某個獎項,主辦方覺得張楚不會親自來,于是就找人代領。結(jié)果宣布張楚獲獎后,張楚本人真的走上了舞臺。主持人只好現(xiàn)場采訪獲獎感言,面對提問,張楚只能采取“此時無聲勝有聲”的方法站在舞臺上。
“我演的這場戲沒有臺詞。一上場,場上就靜了,不好表達。”導演現(xiàn)場指導,要的就是那種靜場的感覺,張楚的出場就是整部話劇的一個休止符。經(jīng)過導演的現(xiàn)場指導,張楚有了感覺,“我演的是靜場,我理解是有那種置身于非現(xiàn)實空間里面的感覺。”
新專輯將起用年輕樂手
據(jù)張楚介紹,客串話劇只是一個嘗試,作為音樂人他還是將音樂作為自己的主業(yè)。目前他正在準備新的唱片,依然由自己作詞作曲,并且參與制作。新專輯中,張楚將與新的樂隊合作,按張楚的話說,會和很年輕的樂隊合作,全部是80后的。而且張楚還想每首歌曲找不同的樂手合作。新專輯中,張楚強調(diào)美的旋律,“新專輯要的旋律要感人一些,漂亮一些,歌詞寫得積極一些。這也比較符合我最近的生活狀況。有段時間有點太極端了,總想著特別深刻的東西,太深了太累了。現(xiàn)在想帶點抒情,有點情緒的表達,有點松弛。”
曾想通過哲學解決問題
“以前,總是想通過哲學把生命的問題解釋清楚。有時做音樂試圖抒發(fā)感情,又覺得不對,覺得抒發(fā)得不夠,特別想通過哲學,一下子給解決了。現(xiàn)在想,還是需要一點抒情。”張楚認真地說。張楚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創(chuàng)作過程很逗,因為有了音樂軟件,他把自己喜歡的音色直接放到電腦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編曲先做好了,隨后再寫旋律還有歌詞,在構(gòu)架旋律的同時,歌詞就會冒出來,非常自然。張楚的創(chuàng)作中,在排練階段是變化最大的,因為排練是與樂隊合作,怎么演奏最舒服,就是張楚要的最終的歌曲樣子。
現(xiàn)在要把旋律做得更美
張楚透露,新專輯在音樂上會更加熱情,而這個熱情的指數(shù)靠樂隊來烘托。張楚說:“在創(chuàng)作《孤獨的人是可恥的》的時候,我要表達自我的一種矛盾,表達我的愿望和想法,以及我內(nèi)心中一種晦澀的東西,沒有理解清楚的東西。我現(xiàn)在年紀大了,成熟了,之前不能夠很清楚的東西,現(xiàn)在理解清楚了。因此,新專輯中的樂隊表現(xiàn)會更加外擴一些,表現(xiàn)力更強,而不像我之前更加內(nèi)斂一些的表現(xiàn)。新專輯希望更加真實一些,自我懷疑的東西少一些。”張楚覺得,很長一段時間中國的搖滾音樂追求重,有力,旋律運用得不是非常好,“我想把旋律做得更加美一些,帶給人想象力。”
期待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我很期待有個孩子。”張楚說。據(jù)張楚介紹,最近他去朋友家陪剛出生的小寶寶在地上爬了很久,小寶寶太可愛了。他很期待有自己的孩子,而男孩、女孩對于他來說都不錯,重要的如何教育小孩子。看到朋友帶孩子的樣子,他感慨道:“帶小孩太不容易了。”
想要嘗試創(chuàng)作電影配樂
喜歡接觸新事物的張楚除了首次觸電話劇外,還想嘗試電影配樂。之前他曾為電視紀錄片《敦煌》做配樂。下一步他想要為電影做配樂。他說:“我覺得中國電影的配樂在時間感上不是很強,很多電影配樂都是活在過去。我很想嘗試做一些電子樂的電影配樂。”
■茶博士札記
雙手緊握拱手感謝
當天,張楚穿著一條舊牛仔褲剪掉后變成的短褲,在兩位工作人員的陪同下來到現(xiàn)場。開始前,女工作人員幫他梳理頭發(fā),他就坐在那像個孩子般地任由擺布,沒有一點反應,好像這些事與他是無關的。告別時,在電梯門關上之前,他一直雙手緊握,拱手表示感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