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盈利機構(gòu)Art21制作了威廉姆·肯卻奇(William Kentridge)的紀錄片“萬事皆可能”
今年秋季,美國PBS頻道將會播出由非盈利機構(gòu)Art21制作的威廉姆·肯卻奇(William Kentridge)的紀錄片“萬事皆可能”(Anything is Possible)。這位南非藝術家因其炭筆動畫電影而聞名,他的做法是,先拍攝一幅畫,之后把它擦除,之后再拍攝。他持續(xù)這個過程,給每張圖1/4秒到2秒的時間,一直拍到最后。這些圖像將會隨著電影播放,被視為一項藝術。
今年早些時候,肯卻奇在美國紐約做了三個歌劇項目:蒙特威爾第的《尤利西斯的回歸》、莫扎特的《魔笛》和肖斯塔科維奇的《鼻子》。
在查爾斯·阿特拉斯(Charles Atlas)的這部紀錄片電影中,肯卻奇講述了他早年間在藝術上缺少方向和革新的心態(tài),展示了一些他以前的作品,并且我們還可以看到他排演《鼻子》時候的現(xiàn)場情況。
我們之所以談論肯卻奇,是因為他在藝術上的輝煌成就。其中包括2010年在MoMA的展覽、2004年在紐約大都會藝術館的展覽以及2002年和1997年的兩部紀錄片。他還被《時代雜志》選為“世界100位影響力人物”之一。
“我最后成為一個藝術家,不是我的決定,是我情非得已。”肯卻奇說。
肯卻奇在大學時學的是政治,后來在巴黎學習了藝術。在1970-1990的20年間他曾是舞臺劇演員,同時也兼職做南非電視頻道的藝術指導。正是那時,他意識到,是時候該改變方向了。
“有天早上4點我醒了,躺在床上為了第二天我是不是有一個正確的道具完成電視拍攝而發(fā)愁,卻突然意識到不,不,這不是我該做的……”
肯卻奇的藝術扎根于傳統(tǒng)的歐洲荒誕主義,受到Antonin Artaud和Alfred Jarry影響,以及俄羅斯構(gòu)成主義以及德國表現(xiàn)主義電影的影響。同時也受到父母、家庭以及他所學的政治學的干預,肯卻奇的作品通常帶有很強的政治色彩。如果不政治,他的敘述語言也帶有很多20世紀歐洲藝術和劇院藝術的元素。對于人們對于荒誕主義誤讀,肯卻奇的解釋如下:
“荒誕并不是社會邊緣的東西,而是建設中的核心。荒誕于我來說,比起純粹的笑話,更像是一種現(xiàn)實主義。”
肯卻奇所導演的《鼻子》表達了一種更加尖銳的信仰,有時會模糊出演者的邊界。給人感覺強烈的是移動的畫面和他獨有的風格,很多時候更像是看幾種東西的合并:肖斯塔科維奇?zhèn)鬟f出的信息,以及《鼻子》劇本的原作者Nikolai Gogol本身的書寫,加上肯卻奇本身在劇院藝術上的造詣,共同演繹出的這場藝術。
同時,作為紀錄片的導演,查爾斯·阿特拉斯也表現(xiàn)出其在工作上的敬業(yè)與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