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資料圖片)
5月31日下午,知名劇作家廖一梅做客中國傳媒大學“雕刻時光”系列講壇,中國傳媒大學綜合樓的400人報告廳內(nèi)座無虛席,更有慕名而來的外校同學站著聽完將近2個小時的講座。講壇中,廖一梅不僅將自己所創(chuàng)作的“悲觀主義三部曲”《戀愛的犀牛》、《琥珀》和《柔軟》演出片段的視頻與幕后花絮拿出來與廣院的學生分享,并針對“三部曲”完結(jié)篇《柔軟》故事中描繪的兩性與人性的話題,與學生們一起展開深刻的討論。
“從《戀犀》到《柔軟》,是一種自我探索的過程”
“當我們談論性的時候,我們談論些什么”,是這次廖一梅做客中國傳媒大學系列講壇所帶來的課題。其實,這也是廖一梅歷時11年創(chuàng)作“悲觀主義三部曲”系列時給自己留下的一個課題,更是自我追問的過程。廖一梅說,“從1999年創(chuàng)作的《戀愛的犀牛》開始,就已經(jīng)是一部在講人性的作品,講述年輕時代的人對自我力量的懷疑。到2004年的《琥珀》,就有了更多的懷疑,從自我懷疑,到對世界的懷疑。而《柔軟》干脆就是直接的一直在談論性,非常直白,坦率,整個創(chuàng)作的過程是一種艱難的自我發(fā)現(xiàn),這中間涉及到很多關于性,變性的話題。從《犀牛》到《柔軟》,三部戲都與兩性關系有關,都是從兩性關系作為出發(fā)點來描述自我,描述整個世界,但是絕對不僅僅停留在兩性關系上,其實我都想探尋人最本質(zhì)的是什么,人最本質(zhì)的欲望是什么,《柔軟》對我來說,是一個進入禁忌來揭示自我真相的過程,所以就會從性別開始到性,一點一點地在探討,是一種自我探索的過程。”
當別人談論性的時候,廖一梅想談的是人性的缺失
廖一梅在寫完《柔軟》的劇本后,曾拿給自己的朋友征求意見,她的朋友反饋給廖一梅的是:“看完這個劇本,自己才知道女人是什么樣的,我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我都從未這么仔細地了解過。”這無疑是給廖一梅將《柔軟》搬上話劇舞臺的一種最好的肯定,但即使這樣,到《柔軟》真正被演出的時候,廖一梅卻看到一些令她驚訝的評論,“感覺被上了一堂生理衛(wèi)生課”。廖一梅認為如果連對應有的自我了解都沒有的話,就很難去理解更深層次的東西。廖一梅說,“就好象一個很開放自由的時代,但是實際上有許多東西是被屏蔽的,現(xiàn)代人變得懶惰,容易接受一些別人告訴你約定俗成的事情,這種對繼承思想,不思考的接受,是一種人性的缺失。所以我想撥開這些一層一層的世俗的規(guī)范,或者面具,想看到人們內(nèi)心本質(zhì)的東西。這個是我在談論性的時候,想談論的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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