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的學科分野
并不是說一位畫家就具備做任何藝術品的潛質。
數(shù)字化藝術與傳統(tǒng)藝術,因為所需要掌握的技能本領不一樣在藝術學子在考大學之前就進行了學科選擇。動畫制作、電影導演和油畫專業(yè)分屬不同的專業(yè)。當然也有畫家們在業(yè)余時間修煉自己的第二專業(yè)的。就張小濤而言,他是觀念在先,而在操作技術上沒有實踐的任何經(jīng)驗。這決定了他從事另外一個藝術創(chuàng)作的短處。所以一些畫家或者行為藝術家持著觀念大批量的請人生產(chǎn)裝置和影像作品,這種行為并不合適!
過去在文字的時代,小說構成人們生活討論的共同話題,而在今天,小說的地位被電影所替代,所以,在別人拿西方大片來比較張小濤這件作品的時候,張小濤強調(diào)了他的思路上的差別。其實是質量上的差別,能夠做出一個大片來,能夠讓別人賞心悅目和津津樂道的時候,我們再來談論如何挽救人類靈魂的事情。所以我希望張小濤的動畫作品有一天能夠公演。這是百無一害的事情。
張小濤毫無疑問是困惑的,作為一個“現(xiàn)實主義藝術家”他遇到了繪畫是否只能淪落為劇照下場,而裝置是否只是電影作品里邊的場景再現(xiàn)的困惑。“我用《迷霧》來建立一種視覺化的反思邏輯去重新解碼或者編碼我們在毛時期的現(xiàn)代化歷程中和全球化自由經(jīng)濟時期和后社會主義政治社會交織的錯綜復雜當代現(xiàn)場里,個人的精神和肉體從希望到幻滅、重生的時空轉譯的過程。”我想,這樣的主題用繪畫來表達,確實是有難度的。而影視作品或許才能夠更好更快。
張小濤毫無疑問面臨抉擇的困境。該好好的畫好他的作品還是寫社會批評或者是做電影導演。每一個行當里邊帶給藝術家的都是不同的舞臺和不同的境遇。政治抱負和藝術抱負千差萬別。而宗教的輪回轉世,人的生老病死又怎么可能因為一位藝術家的努力而產(chǎn)生逆轉和改變呢?!藝術家的職責就是如何使自己成為一個表達的能手,而最終作品產(chǎn)生的結果如何,不是任何一位藝術家可以把控的。如果說要成為一個多面手,在導演這個行當和裝置藝術的范疇乃至繪畫自身張小濤都還有待錘煉。“迷霧”的產(chǎn)生在于思想的混沌。“迷霧”的產(chǎn)生在于說法太多。
張小濤在他的博客寫到:“似乎一個時代的畫家真的要超越一個時代是幾乎不可能的,時間久遠了,幾乎是很微妙的差距。反而那些看來‘有明顯錯誤’和‘缺點’的畫家在以后的時代反而脫穎而出,歷史真的由后人來評說嗎?”我要問的是,我們今天普遍評價很差的作品他可能以后會被說成是好的嗎?!我不相信差的作品他會變成好的,我倒是相信做出差作品來的藝術家在將來他有可能做出好的作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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