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隈研吾:建筑師以失敗換取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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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中國 | 時間: 2011-10-08 10:18:22
| 文章來源: 333c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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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2 在設計東京新的“歌舞伎座”的過程中,隈研吾面臨困難的工作:公眾希望他忠實于舊的建筑物的風格;而客戶希望他增加一幢29層的大樓。
關于“歌舞伎座”與建筑的限制
記者:我想先問您目前的情況,就是重建著名的項目——東京中心的“歌舞伎座”的情況。新的“歌舞伎座”將像什么樣子?
隈研吾:舊的“歌舞伎座”深得公眾喜愛,所以我試圖保留類似的風格,但在同時使其更加完美。所以,在總體上沒有大的改變,只是舊建筑的一種改善。
記者:將改善的是什么?
隈研吾:目前,這幢劇院面向晴海通大街(Harumidori),在旁邊是一條叫做“歌舞伎町街”(Kobikichodori)的小街,我們將在劇院建筑的這一邊開門。舊的“歌舞伎座”的這邊只是一道墻。在過去,歌舞伎是東京生活的重要部分。隨著建設新的“歌舞伎座”建筑,我們希望將歌舞伎與這座城市重新結合在一起。
記者:那么,這幢建筑物總的外觀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隈研吾:是的,除了劇院本身,將出現(xiàn)一幢高層建筑,它將是這個項目的一部分。我將高層建筑安排得盡可能遠離劇院,那么,當您從晴海通大街看這個地方時,“歌舞伎座”本身看起來將與它現(xiàn)在看起來差不多。
記者:新的劇院將有更大些的伸腳空間?
隈研吾:我們將使劇場更大些。因為人們的身體比以前更大些,也因為人們變得習慣于更大的空間。但我不希望使空間太寬敞。如果“歌舞伎座”最后變得與其他的每一個音樂廳一樣,它將是乏味的。所以,它的座位將仍然有點狹窄。由于是觀賞歌舞伎,讓人們擠滿劇院的感覺是重要的,所以需要保持這樣的座位。
記者:從這個項目來看,我有這樣的感覺,您的手被束縛住了,您不能大幅地改變這幢建筑物的外觀。我禁不住設想,別的許多建筑師將是不會接手這樣的項目的。因為它限制了他們的創(chuàng)造力。您不這樣認為嗎?
隈研吾:我做了相當多的這類項目,我翻新或增添舊的建筑物。所以,我認識到那樣的工作是有趣的。這種工作的確有限制,但與“過去”對話非常有趣。而且,當這幢建筑完工時,人們將它與舊的建筑比較,他們的興趣比與別的建筑比較更大。所以,令人滿意的元素就保存下來。我根本不把這種限制看做不利的東西。
記者:我相信,您實際上把這種限制看做您的創(chuàng)造過程的重要元素。
隈研吾:任何一種建筑工作都涉及應對限制。即使您有完全開放的空間和完全的自由設計這個項目,事實是總是有一些約束因素。如果這種限制因素不是場所的歷史,那么它可能是氣候或旁邊的東西——不管什么東西,我認為,最重要的技能是,一個建筑師有能力識別場地的這種限制。
記者:您個人的建筑理論有一個獨特的詞語:“負建筑”(architecture of defeat)或“弱建筑”(weak architecture),一個建筑師如何根據(jù)場所或位置對建筑的限制,必須允許他的建筑是“負的”或“失敗的”(defeated)。
隈研吾:比如“歌舞伎座”——我輸給了大家!舊的建筑在入口的后面,有一段非常有特色的短樓梯。我希望使它成為新的設計的一部分,但東京都政府說,這個劇院必須是“無障礙的”,使人們的輪椅能夠進入。這樣,我不得不一直采用折中的辦法。但這幢建筑物由于每一次“失敗”而得到好處。
為什么喜歡建筑工作
記者:您什么時候決定您要做一個建筑師?
隈研吾:我想做建筑師的“催化劑”是1964年東京奧運會,特別是建筑師丹下健三(Kenzo Tange)設計的位于東京代代木區(qū)的“國家體育館”(National Gymnasium)。我在電視上看到這個體育館,并且聽到丹下健三對它的介紹。當時,我首次對建筑師有了認識。我記住了建筑師是一種有趣的職業(yè)的見解。
記者:當時您已有10歲,建筑留給您的最深的印象的是什么?
隈研吾:我一直喜歡繪畫。實際上,我真正喜歡的是制作盆景。你在一個盒子里用沙和石頭制作了一個小花園。您還能建造您自己的小山和河流。
記者:您喜歡制作建筑模型嗎?
隈研吾:是的,我當時認為建筑的構思是與制作盆景類似的。
記者:當您首次實地看到丹下健三設計的體育館時,感覺它像什么?由于它的屋頂弧線柔和地伸向天空,它似乎來自另一個世界嗎?
隈研吾:這個體育館是非同尋常的。當時,東京的住房大多數(shù)是用木頭建造的,所以它們一般都是低層建筑——全都在一條水平線上。一幢建筑物在這些房子中鶴立雞群,是令人驚奇的。
記者:這個體育館仍然是您喜歡的東京建筑之一嗎?
隈研吾:當然。這個體育館和在文京區(qū)的圣瑪麗大教堂(St. Marys Cathedral)——也是由丹下健三設計的。它們可能是東京兩座最好的建筑物。
記者:您最后在東京大學學習建筑學。在辭職去美國學習之前,您在“日建設計公司”(Nihon Sekkei)工作了幾年。您為什么去美國?
隈研吾:在那時,美國的建筑是非常令人激動的。年青的建筑師在向占統(tǒng)治地位的現(xiàn)代主義設計方式提出挑戰(zhàn),并且他們的設計思想收到很好的效果。所以我想去美國親身體驗。
記者:您在那里學到什么特別的知識?
隈研吾: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建筑在美國的文化中處于中心位置。甚至一般的公眾都對建筑感興趣。
我參觀了100多幢由著名建筑師弗蘭克-勞埃德-賴特(Frank Lloyd Wright)設計的住房和大樓。它們有許多都成為公眾的旅游點,由導游向參觀者講述這些建筑物的情況。聽了導游的認真講解,我認識到,在美國社會,對建筑是非常尊重的,并且,建筑實際上與美國人的生活融為一體。
在日本,您也可以在京都和別的一些地方做類似的“建筑旅游”,但總的來說,建筑和人們的日常生活沒有美國那樣的聯(liá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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