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之美,山水之殤,山水之救贖
WE SEE. WE THINK. WE CHANGE.
時間:2009年9月22日 14:30 – 17:30
地點:天安時間當代藝術中心
?第一部分 14:30 – 15:30 人與自然:給予、獲得與拯救?
人對自然有著樸素的感情,人與自然有著天然的聯(lián)系,盡管這種聯(lián)系我們常常只是隱約感到。從歷史到現(xiàn)在、西方和東方都有綜合學科的眼光詮釋人與自然,自然與藝術,以及人類精神的低谷和救贖 - 為什么遙遠的自然是我們的必需?在這一主題下,藝界、學界、建筑界都有長期深入的關注,并從實踐中做出貢獻,他們中的大家將分享思想。
主持人:翁菱 著名藝術策劃人 天安時間當代藝術中心創(chuàng)始人、總監(jiān)
嘉賓:朱哲琴 中國新音樂代表人物
汪建偉 中國杰出影像和裝置藝術家
周偉 中國著名建筑師、藝術家
田松 博士 北京師范大學副教授
------------------------------------------------------------------------------------------------------------- 翁菱:謝謝大家光臨今天的山水論壇。我是翁菱,天安時間當代藝術中心的總監(jiān)。天安時間自去年開業(yè)至今,已經(jīng)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今天來的很多媒體,都是我們天安時間長期的朋友和支持者。我先對大家的到來,和之前以及今后對的我們的支持和關心表示感謝。
今天的山水大展,可以說是天安時間成立至今,我們投入的心血最多;我們合作的藝術家、科學家、音樂家、以及其他不同行業(yè)的專業(yè)人士最多的一個展覽;應該說,也是我們付出愛心特別多的一個展覽。盡管今年才開始籌備,但是我們非常希望它能成為一個新的開始,得到大家的關注、批評和幫助。
今天的論壇的第一部分將請來幾位藝術家和我們分享。與我們熟悉的媒體朋友們可能一看就知道,這些藝術家是和我們一起成長、合作很多年的親密朋友。而坐在我身邊的朱哲琴小姐,作為“自然音樂之子”,大家都十分了解她的音樂。雖然沒有參加展覽,但她的創(chuàng)作一直都和自然、愛、人和自然的神交有著非常深切的關系。所以今天我們首先請朱哲琴為我們介紹一下她最近的體驗。
主題論壇現(xiàn)場
朱哲琴:我一直講我認識這個世界是從聽覺開始的;我的聽覺遠早于我的視覺。這也就是我為什么成為一個聲音工作者。最近我在做一個有關中國民族文化保護發(fā)展項目。山水自然的保護是綜合的,而我在做其中的一部分。今年三月,我開始了一個聲音的尋訪之旅。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這個旅行。這兩年工作區(qū)主要集中在這六個區(qū)域(云南、貴州、青海、西藏、新疆、內(nèi)蒙古)。我覺得這更像一個尋寶之旅。尋找中國這些很原初的、流傳下來的東西——我覺得它們是聲音的古董。保護有兩個方向,一個是真實的記錄,并對這些搜尋出來的東西的再創(chuàng)造——這也是未來的工作方向。我們的第一站在侗族。侗族的藝術和它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是密不可分的。人們靠水而居。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來分享一些音樂段落。他們的村落依然保存著他們的音樂,包括他們的服飾——這一切都是一個整體。聽到這些音樂,才知道它是與人們所生存的自然環(huán)境相關的,因此對它的保護從來不是一個單方面的工作。
這是一個沒有開發(fā)的區(qū)域,叫地捫。這是另外一個人跡不多涉足的地方——黃岡。在那樣一些封閉的區(qū)域,人們的那種歌唱的能力,對音樂的美感,我覺得是天然的。這是他們自然地一部分。在侗族,我們看見這些三到五歲的小孩兒,他們可以唱非常復雜的多聲部的音樂。他們的歌唱我覺得有一個謎:盡管他們沒有指揮,但是從幾十人到上百人的多聲部合唱,大家可以做到十分細微的變化,非常精彩。盡管之前聽過很多碟,但一直到這次訪問,才了解到他們在歌唱時是通過身體的接觸來保持彼此間的默契。
接下來是苗族的村寨。在苗族,板凳都可以成為打擊樂。其實音樂也是人天然的一部分,也是應該被保護的。這是音樂的天賦。但這種天賦如果沒有自然,沒有一種生態(tài)和生活節(jié)奏的滋養(yǎng),也會流失。這是苗族飛歌。這些音樂非常美妙,但想象一下,如果這種音樂脫離這個環(huán)境,到另一個非常嘈雜地方,它就會完全失去美感。像這樣的旅行,我們不需要去找一些仿原生態(tài)或者仿古董的東西,而是深入深山,在古老的山寨中找尋。
這是江坡村,位于香格里拉與昌都邊境一帶,也是弦子的故鄉(xiāng)。
傈僳族… …
這是在西雙版納,那邊的生態(tài)和文化完全不一樣。我們還到了緬甸邊境,這是布朗族。
內(nèi)蒙。呼麥是內(nèi)蒙已經(jīng)消失的一種東西,但近幾年因為呼麥申遺成功,所以在內(nèi)蒙境內(nèi)的年輕人又開始重新學習。因為有這樣的基礎,所以他們可以在幾個月的時間里達到一定的程度。
這是日喀則地區(qū)的一種舞蹈叫斯馬卓,原來是寺院體系用來做儀軌的,現(xiàn)在只有一個村子還保留這樣的東西。《格薩爾王》是西藏說唱藝術的代表。它這個帽子非常奇特,由十六種羽毛做成。所以有一個專門的帽贊。
其實在整個旅途中,我們一直在想要如何保存這些東西呢?如果把他們的音樂與生態(tài)割離開來,其實也是一種很虛構的保護的愿望。但是他們的東西如果永遠停留那個時代,我覺得也是不現(xiàn)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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