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立體主義現(xiàn)代派大師,畢加索一生的藝術風格可以劃分為多個時期,每個時期作品都有代表性的特征,如早年的藍色憂郁時期(1900-1903)和粉紅時期(1904-1907)以畫面中大面積出現(xiàn)的藍色、粉紅色為特征;立體主義時期(1907-1916)以嘗試解析風格而創(chuàng)作出《亞維農(nóng)少女》等名作;蛻變和巔峰時期融合了多種風格,期間更完成了富有充沛激情的《格爾尼卡》等不朽作品。從列表和其他相關資料顯示,畢加索近年來流通于市場的作品多為晚年田園時期(1946年之后)的作品,其他時期風格的作品都被藏家長期持有,在這種情況下,具有鮮明特征時期的代表作一旦進入拍賣市場,必然引起瘋狂的追逐。比如創(chuàng)作于巔峰時期的作品《裸體、綠葉和半身像》就已經(jīng)成為目前世界第一高價的作品,此次創(chuàng)作于藍色憂郁時期的《喝苦艾酒的人》在拍場上也被此起彼伏的叫價爭奪,最后成為全場的最高價。 《裸體、綠葉和半身像》創(chuàng)作于1932年,是一氣呵成的抽象油畫,充分顯示了畢加索巔峰時期的激情、想象和功力,是這段時期的代表作品之一。據(jù)說,該畫是畫家為自己22歲的情人瓦爾特所作,并且還在畫面后方的位置畫上了自己,是陷入愛河而迸發(fā)的藝術靈感的集中體現(xiàn),為難得的藝術作品。 畢加索的藍色時期留下了一系列的經(jīng)典作品,而《喝苦艾酒的人》可以看做是藍色時期的里程碑作品。肖像是畫家在巴塞羅那結識的一位親密朋友,而這段時期正是畫家探索將自己的敏感天賦和客體對象完美融合的微妙時期,畫中大塊藍色的涂抹、肖像拉長的臉型、瓶子一樣的耳朵和憂郁的雙眼,充分顯示了藍色憂郁時期的風格,是畢加索超越自我的重要作品。 ?畢加索 喝苦艾酒的人 成交價34,761,250英鎊 倫敦佳士得自畫像與肖像畫的最好時代? 印象派大師馬奈的《手持調色板的自畫像》以22,000,000英鎊的價格刷新了他此前的最高紀錄——1989年馬奈的《王子殿下街旗幟飄揚》(La rue Mosnier aux drapeaux)在紐約佳士得以17.8,000,000萬英鎊的價格拍出。 這幅《手持調板的自畫像》是馬奈僅有的兩幅自畫像之一,畫中的馬奈一反平日藝術家的形象,而是打扮成巴黎上流社會的貴族,該畫也創(chuàng)作于馬奈的藝術才華備受肯定的時期。紐約一位藝術經(jīng)紀人認為,這幅畫是最好的馬奈,也是諸多博物館渴望珍藏的作品之一。據(jù)了解,這幅畫之前被一位熱愛高端藝術品的對沖基金經(jīng)理收藏,估價在20到30百萬英鎊之間。 相對于另一幅印象派頂級作品,莫奈《睡蓮》的流拍,一位經(jīng)紀人觀察認為“麻煩在于,如果一件拍品非常被看好卻不幸流拍了,人們就會更加關注這件事情。”顯然莫奈作品的“小小不幸”完全沒有影響整個拍賣的順利,蘇富比全球印象與現(xiàn)代藝術部副主席認為,拍賣完全達到了理想的預期,不僅增加了印象和現(xiàn)代藝術市場的活力,而且也證明了倫敦在全球藝術品交易中的地位。 ?居斯塔夫?克里姆特《雷?芒可肖像III》 成交價18,801,250英鎊 倫敦佳士得現(xiàn)代藝術的另一位大師居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的作品《雷?芒可肖像III》以18,801,250英鎊的高價居于佳士得夜場的第二位,此畫為克里姆特晚年不多的女性肖像畫之一,被一位電話買家買走。克里姆特是奧地利新藝術運動的先鋒藝術家,“新藝術”是歐美一戰(zhàn)前最著名的藝術風格與藝術潮流,以強調優(yōu)美的線條、簡約的裝飾、內在的韻律感、生命的情欲為主要風格特征。克里姆特素來對有關生命的哲學抱有濃厚興趣,他渴望以畫面來展現(xiàn)對生命的哲學追問,曾創(chuàng)造出《生與死》等世界名畫。 這幅《雷?芒可肖像III》,畫中的主人公是一位因愛而歿的女子,背景的裝飾富有鑲嵌畫的風格,克里姆特生于金銀鑲嵌工的家庭,并從年輕時學習建筑壁畫、裝飾畫、鑲嵌畫的風格。實際上,克里姆特的作品是近幾年來現(xiàn)代藝術大師中非常被市場看好的,早前他的作品已經(jīng)進入歐美藝術經(jīng)紀人重點關注的對象。除了在這次拍賣上拍出耀眼價格,在06年他的一副肖像畫作品“Portrait of Adele Bloch-Bauer”也以近145,000,000美元的價格被一位收藏家買走,用來作為此位收藏者新開的紐約畫廊的寶貝。 ?莫奈《睡蓮》倫敦佳士得從近兩年拍出最高價位的作品來看,肖像畫尤其是大師自畫像作品成為天價作品中最多的種類,肖像畫似乎已經(jīng)超越流派、技法的范疇,其所包含的文化內蘊與動人情節(jié),往往成為大師作品歷史價值的注腳,也是目前高端收藏品位的體現(xiàn)。 這是一個肖像畫的最好時代嗎,或許,透過拍賣的天價折射的是現(xiàn)代人對自身生活和人之定位的思考,而這也正是現(xiàn)代藝術能夠啟發(fā)我們的。 |